77、这张结婚证可是真的(1 / 2)
钢管舞女郎在台上跳得很撩人,男人们一个个喊着叫着,释放着多余的荷尔蒙。
吧台上,顾痕一身随意的夹克,一口灌下了烈酒。
一旁的金子,扯扯邢严的衣袖:“他要喝死了。”
“是啊,喝死他算了。这样的男人,死有余辜的。”邢严没好气地说着。
“为什么?为什么?”金子一个好奇宝宝的样子。
邢严瞟了顾痕一眼,道:“回家告诉你。他的故事能拍出电影了。不过啊,我想他现在最想的就是重拍一次。”
顾痕白了邢严一眼:“少在我面前显恩爱。感觉就是故意的。”说着他就下了吧台看也不看那些撩人的钢管舞女郎一眼就朝外走去。
邢严急急说道:“喂,你车钥匙给我,你打的回去吧。喝酒不开车啊。”
顾痕没有反对,掏出车钥匙就丢给了他,摇摇晃晃地走了出去。
夜风很凉,一吹,让顾痕酒醒了很多。他伸手拦下了计程车,报出了一个地名。
那计程车司机马上回头看了看他:“先生真去那里啊?”
顾痕一笑:“是啊,你害怕就在在路口让我下好了。”
司机这才启动了车子。哪里有人大半夜说要去闹鬼的古家宅子的。
在古氏办公大厦的地下停车场中。
一个女子抱着一个一岁多的孩子等在一辆豪华的车子旁。她那身环卫工人的衣服,让她看起来和这里一点也不协调。
电梯门打开了,古风一手拿着文件,一手拿着车钥匙走向了车子。只是在看到车子胖的糖糖还有那孩子的时候,不由地吐了口气。
“你来干嘛?”他没好气地说着。
糖糖急急迎上去:“宝宝发烧了。”
“关我什么事啊?”
“她是你的孩子啊。”
“是谁的野种别赖在我身上。”古风说着上了车子。
糖糖急急说道:“你怎么能这么说呢。你……你只要帮我处理的妃惹,再给我一笔钱,我可以带着孩子走。”妃惹一直让她很不爽。为什么同样的起点,人家妃惹现在就是住在大房子中,还有人伺候着,。而她却要为孩子发烧找不到医药费来求这个男人呢?
古风狠狠关上了车门,降下车窗,从车窗中撒出了几张百元大钞,说道:“别急,妃惹我会处理的。”说着他就让车子离开了。
他怎么能放过妃惹呢?或者说放过顾痕。那个男人抢了古氏的生意,而和英国妃氏的合约也因为他不是妃惹丈夫这一点而解约了。现在古氏的收益只相当于前两年古桀时候的五分之一。差不多就是一个华丽的空壳子了。
古家大宅旧址,一片荒凉。这里已经远没有几年前的奢华了。残垣断壁,夜风萧萧。
据说入夜这里能听到古桀的声音,他喊着:“老婆,回来吧。”
顾痕走在这些废墟中,长长吐了口气。低声说道:“老婆,回来吧。”然好一个冷笑,“真的是喝多了。”
这里有着他们太多的美好。他们的家啊。她帮他洗澡,他们一起吃饭,他教她数学,他们一起翻滚在床上。这些记忆一点点铺陈开去,顾痕唇边扯出了微笑。
顾痕掏出了手机,拔下了电话。一遍又一遍,妃惹终于接听了。
“喂。你知不知道孕妇晚上要早早睡觉的啊。”妃惹没好气地说着。
“妃惹。”顾痕低声说道,“我现在在我们家,就是古家老宅子这里。老婆,回来吧。我在这里等你呢。”
“顾痕!你记好了,你不是古桀!半夜三更的装鬼,你想吓死周围的人啊。”
“妃惹,对不起,我没有想到那年的事情有着这样的原因。如果不是因为那个假的微微,那个假的刷卡签名,我想我们现在回很幸福的。我们的孩子应该都会走路了。”
手机中沉默了。他知道,古桀在她心中的地位是谁也无法代替的。她爱过古桀,真真实实地爱过。而古桀也爱着妃惹,这一点他很清楚。
“古桀,”手机中妃惹说道,“我说过,我要的是爱,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没有选择微微,但是我知道,现在的顾痕不爱我。还是那句话,你给不了我爱,那就滚吧。”
“那么孩子呢?”顾痕明白,他现在还有着一个小帮手呢。“你想要孩子做一个没有父亲的野孩子,上学了被人欺负吗?”
妃惹沉默了。
“妃惹,真的,那年我真的就在这里等你回来。等了好多天。我们是相爱的,何必要这么折磨彼此呢?”
妃惹还是沉默着。顾痕缓缓放下手机,挂断了。他不知道自己这一晚上都做了什么。喝多了,但是心却好痛。
早上八点半,房子中飘着浓浓的小米粥的香味。
阿姨敲开了妃惹的房门,道:“小姐,早餐准备好了。”
妃惹也已经梳洗好了一身红色的裙子,配着黑色的大衣,一副要出门的样子。
阿姨问道:“这么早就出去啊?”
“嗯,今天去名鼎开会的。其实我什么也不懂,去坐坐罢了。相信邢严也不会欺负我的。”妃惹说着。
阿姨微微一笑:“粥晾着了。”
“嗯。”盈儿应着。
这时门铃响了。那阿姨马上去开门,这么早就是睡呢?
妃惹一走出房间,金子就抱住了她:“妃惹。”
妃惹一惊,急急推开了她:“你干嘛?哭了?”
“妃惹。”金子又抱住了她。
“邢严赶你出门了。”记得第一次见到金子,金子就在她家蹭饭的事情。那就是因为和邢严吵点小架的。
金子摇摇头,道:“我昨晚听到了你和顾痕的故事,好感动哦。你们这才叫做真爱嘛。我和邢严算什么,床上关系,除此之外别无其他。好羡慕你哦,能那么深的爱一次。”
妃惹听着想了好一次,才算是听懂了。“嗯,金子啊。你还是别羡慕我了,你们家邢严已经对你很好了。”
“什么啊,他从来没有为我哭过一次。网络上,你和顾痕在英国婚礼的那些照片上,顾痕都哭了。”
妃惹推开她走向了厨房:“你要小米粥吗?”边说着妃惹边吃起了小米粥来。
金子白了她一眼:“你怎么这样的啊。我这边正感动着呢?”
妃惹快速喝下了粥,道:“对于我来说那不是感动,而是痛苦,一场让我重生的痛苦。我现在要去和你男朋友谈工作了,你开车来的吧,送我过去。”
金子看着妃惹那样子,吐了口气:“你是当局者迷。你都不知道顾痕有多爱你。”
“现实点吧,金子。”妃惹拿起了自己装着零食的小包包,“这边事情松一些之后,我就回英国好好生孩子去了,管他呢?”
“你真没良心。妃惹。”金子跟着妃惹走出了家门。
名鼎总经理办公室中,邢严端着咖啡坐在大转椅上,说道:“要不再给你安排一间办公室,不要每天都挤在我这里啊。”
“别那么明目张胆地好不好。我还不想让古风知道名鼎也是我的产业。”
“你的资产现在究竟有多少了啊,顾痕。名鼎,加上英国那边的投资收益,还有房产,比你以前做古桀的时候,还有多了吧。”
“差不多吧。”
邢严一笑:“那你说你是不是该感谢妃惹呢?要不是妃惹离开,你现在还是古氏董事长,没这么多的钱不说,还坐在轮椅上,当个丑八怪呢。”
顾痕白了他一眼,从沙发上站了起来,就走过去一脚踢在他的转移上:“起来,我来接待妃惹。”
“喂,你是陷我于不义啊。”
在走进邢严办公室的时候,妃惹惊住了。因为在那办公桌后面坐着的不是邢严,而的顾痕。
顾痕一身正式的西装,靠坐着,什么也不做,很明显就是在等她的。
“邢严呢?”妃惹走了进去。
顾痕道:“我说过这次合作是我负责的,那么跟你谈的当然是我了。”
妃惹在办公桌前面坐下,问道:“要签哪里啊?”